繼續閱讀

疫苗話題

 










疫情以來我們好像都有些共通熱門話題,一開始是口罩最近是疫苗,再來可能是五倍券吧?我想。

這種話題的句型以「你××了嗎?」居多,買口罩了嗎?打疫苗了沒?五倍券綁哪裡?疫苗給我的聯想比較多。

大家都知道,去年疫情不嚴重時,民眾都不是很想打;今年疫情捲土重來後,則是沒得打。那時候要搶上網登記,但我工作的美式賣場說,公司會造冊,聽起來我們有受到保障,太相信別人的下場就是,公司起碼詢問了 4次,最後還是叫我們自己去登記,我要登記時,1922已經關了,我同年齡的朋友都排到了,只有我沒有,真是桑心。

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大家都好執著要打哪一個品牌,是我沒做功課嗎?我看到的資訊是不管哪一種都有致死率,原因都是不明,所以不管哪一種我都怕,但也很怕不打很有事,這麼孬的人就是不選牌,有甚麼打甚麼,輪到就是我啦。

上個禮拜兩劑都打完了,打完第一劑完全無感,想說老人認證無誤;打完第二劑左手針戳的那塊肌肉會陣陣抽痛,沒有連續就突然的痛起來。我完全不記得小學生時代打過甚麼疫苗,那個年代好像是老師說要打針,就是挽起袖子到川堂排隊,左手插腰挨一針,有時候還被交代當天回家不要洗澡。早已遺忘的往事,在打完疫苗的抽痛中逐漸復甦。

我覺得這個痛法跟當初一樣耶。

話雖如此,我無從佐證,如何測量記憶中的疼痛度?痛起來的方式?只是身體模糊的印象。


在一連串新聞報導打疫苗猝死的疑懼中,隱約也有類似印象?認真想來,是向田邦子的散文『老鼠砲』,紀錄了她生命中遇過的一些驟逝之人,偏就有這樣一段。

【…我忘記了那一次是打什麼預防針,當我們站在走廊上等待時,傳來了之前先打完針的芹澤老師突然身體不適,現正躺在保健室接受治療的消息。

所有捲起一隻衣袖的學生們彼此不安地對看著,議論紛紛地吵著打針太可怕,還是不要打算了。這時別班的班長田村跑了過來,她的身材比其他女生都要高出一個頭。她站在走廊中間大聲宣布:「芹澤老師剛剛過世了。」說完便放聲大哭。

老師好像是因為體質的關係休克死亡。走廊上擠滿了抱頭痛哭的學生們,有些人跑回去教室裡,校園裡一片慌亂,幾乎有兩、三天,大家都無心上課。…】(張秋明 譯∣商周出版)


戰後至今,類似的事件,還是會造成我們的心理不安。重翻閱此書,看到關於芹澤老師的描述中,聽說她是寡婦,帶著中學生的兒子相依為命,當年的那個孩子,當母親打預防針猝逝後,是否也永遠對打針產生陰影呢?

沒有留言:

關愛的眼神